珊想说不知道，却瞥见方圆含着糖，笑眯眯一脸贱样等着看自己出糗。
拱拱鼻子，林灵珊伸手把方圆一把拽了起来：“你来说！”
“咳咳。”方圆吓一跳，连忙把棒棒糖拿到手里，瞪了她一眼。
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方圆想了想说：“就好比西方油画和中国的水墨，一个注重写实一个写意。”
老师点点头：“没错，你坐下吧。”
方圆见林灵珊不忿的样子，没坐下，继续说：“其实美术和摄影的根本区别在于功能性。
美术到了现代，更多应用于艺术展现，而摄影多了一些纪实表达。
论艺术性，摄影该说成是即时艺术，或者说是瞬间艺术。
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所有背后的故事和创作者想描述的东西就已经定格了。
刹那，即永恒。”
说完这些，方圆坐下，对林灵珊来了一个wink。
“咋样，厉害不？”
“神气什么？不就是发了个言么！”
老师说：“很好，方圆同学说的不错，你对摄影有很深的理解。”
方圆很奇怪，这老师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老师又说：“但是你女朋友的说法也很没错，看来你们俩私下经常探讨艺术啊。”
同学们大笑有之，回身围观有之。
方圆大窘。
林灵珊又气又羞。
“我们不是……”
——
下课就是午休，人潮大军朝着食堂开拔。
林灵珊低着头气鼓鼓地紧倒腾小腿儿，恨不得原地起飞，赶紧脱离摄影班学生的注视。
方圆跟在她身后，边走边笑。
好不容易甩开大部队，林灵珊猛地站定回头：“哪个食堂人少？”
方圆摆摆手：“出去吃得了呗。”
“不要。我就喜欢在大学食堂吃，尝尝哪个学校的饭好吃。
前些日子去北大，婉瑜和苏苏都带我吃食堂了。”
方圆奇道：“你们央美没课的吗？”
林灵珊哼了一声，也不解释。
“滨海大学的食堂有海鲜吗？”
“靠着海呢，肯定有啊。”
“那我要吃，都有啥？”
“海带。”
“方圆你抠死了，明明那么有钱！”
林灵珊是他的金主，方圆当然不可能真带着吃食堂。
就算吃，也得去留学生食堂。
“软炸肉、辣炒皮皮虾、虾仁鸡蛋羹，这是果盘。喏，这是饭卡，想吃啥自己刷，里面还有两块八。”
林灵珊白他一眼，鼓着腮帮子嚼虾仁。
方圆飞快扒拉完自己的两荤一素，揉着肚子开口。
“现在能说点正经了的吧？晚上你小舅就见我了，你该不会真的只是来蹭顿饭而已吧？”
“你现在有多少钱？”
林灵珊喝着果汁问。
“钱？”
方圆说：“我现在是一个隐形富豪，至今都没找到我的钱。”
“我说真的。”
方圆苦笑道：“我也说真的，我现在穷到只剩善良了。
除了放在你家的那一千万本金，多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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