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没有，还倒欠银行两千多万。”
“真的假的？”
林灵珊睁大眼睛：“怎么这么惨？小舅说你现在应该算是国内同龄人里很有钱的了。”
方圆笑了。
“快别寒碜我了。你不懂这几个公司前期运营多费钱。
这么说吧，就算我现在所有的流水都是盈利，你觉得我比得上那些官二红二？
还同龄人里，就东三省这一块，我都算不上一根叼毛。”
“不许说流氓话。”
“真的，80后最屌的那位家里趁核弹呢。”
林灵珊想想说：“我当然不是拿你和我们比。我是说……
算了，我就是想提醒你，小舅这次找你可能是要拉你进一个很大的项目。”
方圆眼睛一亮：“就知道我的公主千里迢迢赶来送喜讯。
之前逗你的，我饭卡里其实还有二百八，想吃啥我再去搞。
果汁还要不？要么大猪蹄儿来一个？卤的不错的。”
“谁是你的公主！你听我说完。”
林灵珊说：“因为这个事，我家现在分成两派了，我爸妈还有两个叔叔不同意舅舅做这个，但姑姑和大舅他们支持……
暑假的时候我偷偷听到爸妈谈这个项目，说是…有潜在风险。”
方圆好奇问：“啥项目？”
“我怎么懂？是小舅让我约你的，应该很重要吧，不然应该是他助理联系你。”林灵珊摇头。
见方圆发呆，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哼了一声又说：
“要不是因为婉瑜和苏苏，我才不管你。
反正我是听见了，提前过来告诉你，反正……反正我小舅那个人很跳脱的。
他年轻，胆子大，什么投机项目都敢做，加上姥姥对他也很纵容。
哎呀，老人嘛，都疼最小的……”
方圆快速思考，对林灵珊的碎碎念没理会。
五舅出现后，他早早就查过林灵珊的背景，呵，除了吓人，没啥可说的。
那么大一家子，跨国输油管道都有，会因为一个项目明面上就分帮了？
“谢谢你。”
“啊？”
方圆说：“不管是不是因为婉瑜和刘小苏，我都谢谢你。”
林灵珊说：“我当然是因为她们。你干嘛突然这么正经…”
方圆问：“你就啥都没听到？”
林灵珊回忆了一下。
“LC，嗯，对。”
“LCN？老处女还是老处男？”
“呸！是LC，好像是什么lendingclub，你知道么？”
“lendingclub？有点耳熟。”
蹙眉想了半晌，方圆瞬间寒了脸。
“焯！”
脱口骂了一句，他又见林灵珊抬头看向他背后。
“那两个美女看这儿半天了，咦？那拄拐的是残疾人？挺漂亮的，可惜了。”
拱拱鼻子，林灵珊瞟了方圆一眼。
“刚才班里有送奶茶的，有上课偷瞄的，这里又来俩！
方圆，你们老师说人的眼睛有三亿像素，我还是看不透你啊！
你不该叫大魔王，应该叫大色魔！我要告诉婉瑜和苏苏再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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