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仍是个学生,所学专业男女生比例严重失衡。”
应宽满意地看到叶寒脸上的惊讶,又自顾自说道:“我看你印堂红亮,满面红光,所以你前些时候定有喜事临门,大概是获得了什么大奖?对么?”
叶寒的嘴张开了又闭上,眼前的人如果不是跟踪她,就是真的是个神棍。
她一向只信苍生不信鬼神,不甘心地又问道:“那你再算算我这一趟是要去哪儿,去干嘛?”
“这个问题比较难……”应宽顿了顿。
叶寒松了口气道:“是吧,我也觉得,这怎么可能算得到?”
“但是我可以试试啊!”应宽笑道,“我猜你是去旅行,可是上哪儿去呢?一般人都是去西藏……”应宽顿了顿,仔仔细细看着叶寒脸上的表情,又继续说道:“可是我猜你应该不是,这趟车还通往德令哈、格尔木、安多、那曲……”
应宽的说着四个站的名字,语速与平时无异,可是双眼却一直没有离开叶寒的眼睛,他仔细观察着叶寒表情,从眉,至眼,到鼻尖微微的翕动,到嘴边的小细纹,所有的微笑变化都在他的注视之下。
就在说完的瞬间,他下了定论:“所以,安多是个很好的去处,是么?”
应宽语气温和,可就在她的答案脱口而出的瞬间,叶寒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似乎在这个人的眼里,她就是个透明人,一眼就能纵览。
可眼前的是谁,是做什么的,她却一无所知。
警察?侦探?律师?叶寒开始探究,她下意识抬头盯着应宽的眼睛,四目相对,他的眼神纯粹而干净,似乎从头至尾,他的笑容都是纯良无害,克制有礼,让人觉得春风拂面。
他是谁呢,他会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身上又有什么样的故事?
被她注视的人没有丝毫的怯意,直直地与她相望着,含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叶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偏过头去看了看车厢,对应宽道:“应神仙这么能掐会算,不如算算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乘客一会会用哪条腿迈进车厢?”
“右腿!”应宽斩钉截铁说道。
“那我就猜左腿。赌注就……”叶寒斟酌着。
应宽说道:“如果我输了,我就把那本《天蓝色的彼岸》送给你!”
“神仙的赌注仅此而已么??”叶寒挑衅问道。
应宽听着这熟悉的句式,不由哑然失笑。姑娘看着柔弱,骨子里还挺好胜。
他反问道:“如果你输了呢?”
叶寒摇摇头道:“你既然是神仙,怎么算不到我的命格……”
她压低了声音,对应宽道:“从小算命先生就说我吉星高照,逢赌必赢,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果真?”应宽不甚在意。
叶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应神仙怕是要在我这里遭遇人生滑铁卢了!”
二人齐齐探出头去,红衣女乘客远远走来,算着节奏和步伐,等她抬腿迈进车厢,大概率是右腿先进。
应宽嘴角噙笑看叶寒:“拭目以待。”
叶寒伸了个懒腰:“我等凡人与神仙不同,现在是饥肠辘辘,一时半会没办法再领教您的神通……我现在要去觅食了,一会见。”
“别逃啊!不等着看结果么?”应宽揶揄着。
叶寒轻“呵”了一声,快步路过红衣女乘客。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叶寒对着她轻声“诶”了一声。女乘客脚步一顿,回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再抬步子进车厢时,左脚率先走进车厢。
叶寒回头看了一眼,朝着应宽耸了耸肩,眼里透着促狭的笑意:“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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