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前，阿尔托莉雅他们已经接近了虎牢关，而这个时候莫默的声音在阿尔托莉雅响起。
“阿尔托莉雅，我给你看看一个宝贝？”
“宝贝，什么样的宝贝能够让莫默你这么开心？”
“曹渊明自己把自己的十几万忠心的部队推向了离心的边缘，这就是这个宝贝的意义。”
说完，莫默给阿尔托莉雅传送过来了一份音频文件。这是经过去噪处理的音频文件，虽然有些走调，但是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出来是曹渊明的声音，是曹渊明在跟他参谋长的对话。
“这是……”
当听到曹渊明忽然说出“汝妻女吾养之，汝勿虑也”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的眼神微微变得冰冷，道：“他已经发疯了啊！虽说军阵上从来都不会缺少敢死队这样的存在，但是用这样的手段一旦被曝光的话，那么他个人的形象可就变得臭不可名了。”
“没错，他自认为不会被发现而已。可惜的是，在虎牢关周边，每隔一百米我就放下了一颗军用终端。原本这是为有可能发生的虎牢关攻防战准备的精细定位手段，只不过却用在了窃听曹渊明悄悄话上。”
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原本我还在担心这剩余的十二三万部队该如何稳住他们，不让他们异动。但是现在，看来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底牌了。”
很快，旭日东升，背对太阳从黄河大堤上迂回来到了虎牢关前的特殊反应部队，正好赶上了曹渊明手下的士兵，被煽动者用生命去探雷的一幕。
看到这一幕，不仅仅是阿尔托莉雅，就连阿尔托莉雅身边的士兵们，也一个个脸色铁青。尽管他们眼下跟东北军是敌对的关系，但是看到同为士兵的东北军被哄骗着冲上了送死的道路，他们也感到了同仇敌忾。
阿尔托莉雅再次拿出了挂在车尾的大喇嘛，将神经连结装置的声音调整成为外放，一边打开喇叭一边自言自语，道：“似乎我也开始明白了，一张嘴的厉害了。”
很快，曹渊明跟参谋长的对话，以及之后曹渊明命令他的亲卫们继续跟上去送死的话，就开始从阿尔托莉雅的大喇叭之中播放了出来。
原本一个个热情高涨，鲜血上涌，要给曹渊明曹将军效死的士兵军官们，一个个瞬间好像被冷水迎头泼了一次，热烈的心脏瞬间收缩，似乎大脑都因为这太过于猛烈的感情变化，隐隐有了痛苦的感觉。
曹渊明也呆若木鸡，听着自己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他下意识的扫视身边的周围，大吼，道：“是谁，谁是叛徒，竟然敢一直……”
曹渊明想要责问追拿身边的奸细，出了这种事情，他第一反应是身边有奸细。而身边有奸细的话，对方会对他们的位置布置了若指掌这件事，那就说得通了。
可是，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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