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怎么样？”
小蜜：“不，去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好吧，去有纪念价值的地方，上帝，感觉太棒了！起飞了！”
这句话中间，有其他的声音，啪的一声，像是巴掌重重拍在腿上的声音。
森西当然也听懂了。
“如果你是班江的女朋友，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回应一下呢，至少也得嗲声嗲气的骂一声，死鬼。”
王灯明在森西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想死啊！”
“看，你的反应这么大，班江的女朋友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森西将视频回放。
“这两人似乎是突然进入一种静默状态，是这样吗？”
“是的，从倒数第三秒开始，女的才清醒过来，嘴里啊了一句，没说刹车啊，我们要撞上了的话，她是看见车辆即将撞击才发出的叫声，还是看到其他的让她害怕的东西而发出的惊叫？”
“车上只有两人。”
“是的，当然是两人，女人被吓坏了，只发出一声啊，也是符合当时的情形的，但我不认为班江的女朋友丽姿·希克斯那样性格的人，她是个麻辣和反应迅速的人，她至少应该说一句，该死的，要撞了，她没说，你再听听她前面的话。”
没出车祸之前，丽姿·希克斯的话机关炮一样的没歇息，她还不停的提醒班江好好开车。
“这种可能性有，但我觉得不大，她当时被吓坏了。”
“对，画里可是会跑出小幽灵出来的。”
“别说那样的话好吗，那仅仅是你的幻觉而已。”
“好吧，我们不说丽姿·希克斯，说班江，他们突然安静下来之后，就一直处在梦游之中，这点你不会反驳吧。”
森西点头：“是有点不对劲，撞击前，有三秒时间，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补充一点，班江是个有十年驾驶经验的驾驶员，老司机了。”
森西望着床上的那幅怪画。
“这幅画上还是六个小幽灵，没第七个。”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森西：“是第七个小幽灵控制了班江和丽姿·希克斯的灵魂，故意使他们撞车自杀？”
“不知道，别问我，如果是的话，我怀疑我们活着的世界是个虚拟的世界，你觉得我们是活在现实中吗？”
“渣警，这个问题你还要我回答你多少次？”
“那有没有其他的可能，这家伙身上有什么疾病，突然犯晕昏迷呢？”
“这种情况是有可能的，心脏突发问题，脑缺血等等，丽姿·希克斯没及时发现，她在干别的。”
“我也希望是这样。”
这时，美术学院院长的电话打进来。
当王灯明挂了电话，森西问：“他是不是又把收购价提高了？”
“没错，三十万，敢不敢再试一把？”
森西摇头：“不，不能这样干，如果你说的是正确的，我们不是在卖画，也不是在卖诅咒，是在谋杀，天哪，我们竟然成了凶犯。”
王灯明把画卷起来，放进画盒中。
“别想了，休息，上床”
森西：“别把它放在这里，放其他的房间去吧。”
“不行，这么值钱的画，不能随便乱放的，被人偷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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