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江叹睨了沙发上的人一眼，“反正你毛多。”
“你不是人。”霍凛狠狠道。
“你也不是。”江叹幽幽喝了口咖啡，“所以你给他安排了什么工作？”
“又不能让小兔子和他那个敏感得跟雷达似的朋友怀疑，又得是他做得来的事情，你觉得是啥？”霍凛故意卖关子。
江叹还真认真想了会儿，手指敲着桌面说道：“端茶送水？”
霍凛还当这人思考半天得出了什么靠谱的结论，没想到就这，顿时一脸嫌弃。
“依据是？”
江叹勾起嘴角，“兔子么，跑得快。
“你对你家小兔子还真是毫无期待。”
江叹一脸你懂个屁不说快滚的表情。
“好吧好吧。”霍凛举手投降，顺便把刚拿到的样片扔到了江叹桌上。
江叹越看眉头皱得越高。
“这些，都得拿出去宣传？”
“那不然呢，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但也是我的员工花了钱和精力的好不好，要不是看小兔子确实合适我还舍不得给他呢。”
“等等，”霍凛站在江叹这老变态的角度思考了一下，顿觉不对，“你不会连这种醋都要吃吧？”
就因为得把小兔子的照片挂出去宣传？
江叹没说话，指腹在照片的边缘轻轻摩挲，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都没有移开。
那天在医院他没能好好看一眼，现在看来，应该确实是没什么事了。
瞧着江叹不说话，霍凛知道自己八成又猜对了。
老和尚龙每天都在刷新霍凛的认知，同时深刻地提醒了他千万不能学江叹一样憋着，喜欢就得直接A上去，不然迟早憋出毛病来。
“我要是没猜错，这应该是个短期工作吧？”江叹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照片上挪开，“结束之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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