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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光石的冷光被蔓延的火光染红,空气中幅散着从院子外面渗透而来的血腥气。
“我跟你们拼了!”
夹杂着悲伤与愤怒的声音从院子的那头响了起来,透过带着血腥的空气传进了凌浩宇所在的屋子里面。
这样的声音,对于这个特殊的晚上而言,并不特别。凌浩宇从别院中赶过来的时候,类似的声音屡见不鲜,心情低落的他没有在意,只不过,听到这样的声音,一旁的曹静情绪却陡然从低迷当中挣脱出来!
“是清儿的声音!”她凝神倾听,那边却不再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浩宇你快!”丈夫已经死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相比之下,活人更加重要。虽然说那天她被凌清的母亲出言重伤的厉害,但是,凌清在晚上的时候已经亲自过来到了歉,她心里早已没了火气。
大家都是当母亲的,她能够体会梅莹的心情。凌清是她看着长大的,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着要撮合那丫头与自家小子的想法,只不过,随着年龄增大,凌清越来越出色,而自己儿子却成了别院的人们眼中的废物,自然,这样的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只不过,对待凌清的态度,却依旧是没有改变的。
凌清,就像是她的女儿一般!
“好,我去!”凌浩宇抹了脸上的泪水,目光陡然变得冷了起来。
灵识探查回来,凌浩宇已经清楚的知道院子的另一边到底是些什么人,如此,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
他从黑衣人的尸体上将那柄夺来的长剑拔了出来,朝着大门口走去。
眼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曹静这才回过头来,她抱着自己丈夫的尸体,看着身边的天玲儿,“丫头,你叫天玲儿吧。”
“嗯,是的伯母,我叫天玲儿。”
“刚才,谢谢你了。”
她的谢谢,自然是刚才天玲儿没有拆穿凌浩宇对自己父亲的谎言,凭她的眼光,自然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儿子和身边的这个女孩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从院子里吹进来的风,让那个曹静的感到有些冷,她将自己的丈夫搂的更紧了些。
“浩宇他,从小过来,其实都挺不容易的,五岁被检查出无法修行的特殊体质,一直被别院的同龄人笑话,一个人顶着来自别院的压力却不让我们夫妻担心。”
“他以前竟然无法修行?”曹静的话让天玲儿心中有些讶异,生在一个修行世家,如果无法修行,这日子却是是挺苦的。
“是啊!他的体质有些特殊。”曹静有些感叹的道,“有的时候,我其实都在想,老天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明明自己的儿子不管是心性还是毅力都可以将别院这些资质平庸的年轻人们甩出好几条街,偏偏有着这么个无法修行的特殊体质。”
曹静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说着,就像是在和天玲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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