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按照拜祭礼仪,头一日不可进食,亦不可喝水,须不眠不休在祠堂紧闭一日。
“沈风!”
不知是何时辰,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叫声,半梦半醒的沈风睁开眼皮,只见皇帝依旧闭目坐在地上,还以为是幻觉,迷迷糊糊地又闭上眼睛。
“沈风!”
耳边又传来一声低喝,这次是听清楚了,的确有人在说话,转眼望向皇帝,低声道:“皇上,你在叫我?”
皇帝闭目沉声道:“给我集中精神,祠堂乃我朝福荫所在,岂容在此放肆!朕蒙受先祖恩泽,才得以传袭天命,统治江山!”
沈风冷笑道:“我记得皇上在未登基之时,并不受先帝看重,但皇上有雄图之心、扼腕之志,才可排除万难登上皇位,我看皇上并不相信天降福泽,我我又何必浪费心神去拜祭。”
皇帝冷笑几声,忽然站了起来,眼中掠过一道复杂之色,古怪道:“以前朕是不信,但看见如今的你,却让朕反而恨所谓的天命。”
沈风一下子沉默下来,心里很清楚皇帝口中所谓的天命是什么。
“皇陵你找到了,天府也被你找到了,九鼎还被你得到——”皇帝眦目而视,冷肃之气喷张乍出:“朕真恨不得杀了你!”
这句话沈风百分百相信,甚至相信皇帝每时每刻都有这个念头,如果是曾经年轻时的皇帝,或许早已杀了沈风,但现在皇帝看似威严匹天,实地里却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老人,皇帝已许久没有遇到令他恐惧的人。
“我相信,但我更相信我会活得好好的。”沈风将他的杀气视若拂风,转而叹了一声,意味深长道:“而皇上,你活得太累了。”
皇帝漠然道:“纵观古史帝王,娇纵好奢者,如何统治江山。”
“皇帝关心的到底是自己的龙椅,还是整个社稷黎民。”沈风毫不留情的揭穿,直面的讥讽!
皇帝沉声道:“乱臣贼子也配教训朕!朕的龙椅绝不会让给他人,亦不能让给他人!”
“好了,不说这些,我对你那张龙椅没兴趣,皇上——”沈风有些心烦,迟疑了片刻,鬼使神差道:“你可还记得李晓月这个人?”
皇帝吊起眼睛,沉声道:“你知道多少?”现在沈风每说一句话,皇帝都充满着怀疑,
沈风道:“只是一些陈年往事,皇上可知李晓月是怎么死的?此事或许与”
皇帝忽然拂袖道:“此事不必你妄论!给朕退下!”
沈风心中存疑,皇帝并不想谈论李晓月的事情,难道他深知当年所发生的事情,那他为何要隐忍,是无奈,还另有图谋?
心里蒙上一层困惑,越发觉得这个皇帝不那么简单,想着,退出了祖祠内,祖祠是一个巨大的方形建筑物,和庙宇结构相似,里三层,外三层,这里三层是先祖祠堂,外三层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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