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让彼此冷静下来。
于是那股近乎兽性本能般的力量忽又蛰伏了下去。
刹那间,所有的旖旎像是顷刻间一扫而空,无端的冷静带来无稽的念头。
苍越孤鸣生平第一次有想破坏花草宣泄情绪的冲动。
所以这后花园真有修缮的必要么?
铁军卫兵营
旌旗飘扬众军列队集合校场,坐镇中央受苗兵拱卫的正是铁骕求衣,负手伫立的他双目微瞑,似等非等。
未多时,一百夫长来到。
“启禀军长,潜行部队已经进入王宫周围三十里。”
铁骕求衣神色不动,问道:“王宫中,可有动静?”
“无。”百夫长答,只是面上稍露踌躇。
听出话中游移,铁骕求衣声调微沉:“嗯?”
“军长,为何我们要包围王府?难道王宫之内出事了?”百夫长问。
“不用多问。”挥手止住下属疑思的铁骕求衣道,“传令,众军饱食,子时,校场集合。”
“是!”
为铁骕求衣一手建立的铁军卫到底是苗疆最为精锐的部队,令行禁止已成常态,尽管不解依旧毫不怀疑的百夫长领命退下。
不多时,又一苗兵来到,是负责营地守卫的头领:“启禀军长,苗王来了!”
话音落,铁骕求衣蓦地睁眼,眼底精芒一闪:“嗯?”
目光及处众军倒伏,无不恭敬行礼:“参见王上!”
有慷慨雍容的诗号传来——“苍生何晓几危安,鲲鹏欲展风间,惊鸿敢与天对立,雄翼中,握世皇权!”
诗号念毕,仅带冽风涛随行在侧的苍狼已然来到苗疆军首面前,会面第一句便以堂皇正统压人:“铁骕求衣,见到孤王,还不行礼?”
“铁骕求衣,参见吾王。”苗疆军首单膝下跪行礼。
“免礼。”苍狼展臂伸手虚扶,铁骕求衣随即起身,在场苗兵亦同。
苍越孤鸣:“铁军卫远行劳顿,副军长带兵有方,辛苦了。”
铁骕求衣:“这一点路程对铁军卫而言,不算什么。
不着痕迹的机锋转过暗潮汹涌,心存定见的苍狼忽地道:“冽风涛。”
“臣在。”王族亲卫闻声唱喏。
“你留在此地,孤王想与副军长单独一谈。”
“是。”
作下吩咐的苍越孤鸣转而看向铁骕求衣:“副军长,陪孤王散步,如何?”
“臣之荣幸,王上,请!”面对突来邀约,这名降职未久的苗疆军首坦然应承,甚至于率先伸手引路。
一前一后的两人慢步离开现场,来到一处别无他人在场的密林。
前进步伐倏停,背对铁骕求衣的苍狼喟叹道:“大战,将起了。”
翻脸在即,依旧恪守君臣之礼落后三丈的铁骕求衣同样停下正步,虎目锁定眼前之人:“王上明白了?”
“你所要的是什么?”苍越孤鸣反问道。
君择臣,臣亦择君,此理自古皆然。
相互了解总归是建立信任的重要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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