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都有些凉了,她才回过神来。
前年研究所有了点结余,就重新盖了家属楼。
大家住进了新家,房子比之前宽敞了何止一倍?
不过涂安国依旧还住在这栋老家属楼里。
涂宝珍结婚后搬走了,他一个人住,倒也不觉得拥挤。
老家属楼这边没人,不然阮文在这边坐了大半天,不知道得跟多少人打招呼呢。
台阶冰凉,凉意透过衣服传到四肢百骸。
阮文站起来时特别明显,她腿抽筋了!
像耗子踩到了热油,阮文觉得自己都能去马戏团当小丑先生了。
当她无意中看到谢蓟生站在那里时,这种感觉有点糟糕。
还没这么丢人现眼过呢。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蓟生蹲在那里,帮她掰着脚。
抽筋的疼痛感被拉直了筋所取代,阮文龇牙咧嘴觉得自己下次再这么搞,她就是神经病!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学不会照顾自己?”
阮文振振有词,“那还不是因为有你在?”
感觉腿似乎没那么难受了,阮文轻咳了声,“你把元元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她睡着了。”把孩子哄睡了,可阮文还没回来。
谢蓟生有些担心,过来找人。
结果就看到阮文坐在那里。
身后的灯光让她半埋在光与影中。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直到阮文起身,发现自己腿抽筋……
阮文趴在谢蓟生背上回家去。
“小谢老师,我刚才跟涂工谈事情,才发现我们认识了很久。”
一晃都五年了。
五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她如今都变成了孩子妈,再比如谢蓟生在省大教书有两年多了。
“你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
谢蓟生背着阮文上台阶,他脚下依旧轻松,仿佛背上的人没什么重量似的。
“怎么了?”
“我就问问,你要是有什么遗憾,我尽力帮你弥补啊。”阮文笑了起来,“你说怎么样?”
谢蓟生开门,弯腰进了去。
怕碰到阮文的脑袋。
关门的时候,他的声音响起,“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阮文不信,“你骗小孩呢。”
谢蓟生把人放到沙发上,“水已经烧好了,快点洗澡睡觉,好好休息两天。”
阮文哪肯呀。
“你还没跟我说呢。”她耍赖皮的抱着谢蓟生的胳膊,“你把我当小孩是吧?”
“没有,真没什么遗憾。”谢蓟生轻声说,如果真有的话,那应该是阮文那次去边疆,他应该自己跟着,而不是让伍功陪同。
或许,那样就不会让阮文面临那些糟糕的事情。
不过阮文的心理强大,那件事没有给她造成太多的影响。
谢蓟生也没再提,“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怎么可能有遗憾?”
阮文觉得这人又在说甜言蜜语了,“行啦行啦,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
“要一起吗?”
阮文登时快步迈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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