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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野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睛黏在咫尺之遥的赵向海身上，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赵向海手指间夹着明灭的烟，一双眼隔着白烟，看得不那么真切。纵然如此，肖野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致命的吸引力。
就像是一颗巨大的星球，自以为强大安然，但一碰上宇宙“黑洞”，晕晕乎乎就被吸了进去，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
肖野现在就是如此。
赵向海一双眼带着调侃的笑：“你这么蠢笨，又这么迟钝，看来缺点儿教训。”
肖野喉咙干涩：“……想怎么教训我？”
他一个猛子往前一扑，把赵向海压在浴缸边缘，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让不让？”
“我要再不让，你能胡思乱想把自己逼死，”赵向海眼皮轻抬，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肖野的脸，“以后还对我瞎闹别扭，乱发脾气吗？“
赵向海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在玻璃缸里，泰然自若。仿佛他现在不是躺在浴缸里踩着肖野的某个地方撩拨，只是闲散地泡个澡，顺便说说今天的逸闻似的。
肖野却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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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接了吻。
肖野的手穿过赵向海腰肢两侧，把人圈在自己的怀中，彼此心脏的跳动都清清楚楚。
肖野盯了赵向海好久，终于长长叹出一口气。
“哪里还舍得？”他说。
……
“乐乐，叫大爸爸起床。”
“那东西，家里有吗？”赵向海问。
“不知道，”肖野吻得晕头晕脑的，胡乱作答，“……有我就行。”
肖野扬起锅铲：“怎么，看不起？”
“我想吃大爸爸做的，”肖乐乐委屈得不行，“我已经连着三天都吃到蛋壳了，我不想再补钙了。”
一大早，肖野站在厨房，精神焕发地使唤坐在餐厅的肖乐乐。
肖乐乐嘟了嘟嘴，气闷地嘟囔：“今天怎么又是你做早饭？”
“小孩子要求不要太多，”肖野假装严肃，“去，去卧室叫大爸爸起来吃早饭。”
“知道了。”
每次乐乐在肖野煎的鸡蛋里吃到蛋壳，肖野就会用刚好能补钙这个借口糊弄过去。
厚脸皮得不行。
赵向海躺在大床上，盖着薄被。
肖乐乐走到床边推了推他的肩膀：“大爸爸，不要赖床了！已经八点了！”
肖乐乐闷声应了，下了椅子，走到卧室。
卧室的窗帘还没拉开，天光透过布料照进房间，透得整个房间都是柔和暧昧的光芒。
赵向海从来没有赖床不起的习惯，肖乐乐不由得担心地把小手贴在赵向海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
温度挺正常。
赵向海昏昏转醒，睁开眼皮，看见是乐乐，惺忪的双眼露出温和的笑意：“乐乐乖，你先去吃早饭……让我再睡会儿。”
“你不是生病了吧？”
看着女儿出了卧室，赵向海才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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