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这很难想象。”
“而且这是一件大事,关乎很多人。”费泽伦说,“他不像我,虽然这样说很让人不爽,但他确实是一个责任感重大的人。”
“他要考虑很多东西,那些沉重的东西在他看清之后,会变得更加重要,你要给他一些时间。”
“对于朋友,你可以自信一点儿。”
“好吧。”克劳尼亚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一点儿,“但是我让教授生气了。”
“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总而言之,他并不想要我挽回我们之间的关系——这让我很难受,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待在一起的。”
“你不知道?”费泽伦的神情古怪,“他难道没有说吗?”
“说了,说我很麻烦。还有很吵闹。”
“但是这样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发誓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吵闹他的事情。”
“难以想象你会得到这个评价。”费泽伦惊叹,“那你有没有反过来想一下?”
“怎么说呢?”
“当你觉得事情想不通的时候,你就可以反过来想一下。”
“先假设,你很喜欢一个人,比如说贝恩吧。什么情况下你会突然想要大发雷霆赶他走?”
“除非我发癫。”克劳尼亚不高兴地说,“我疯了!”
“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费泽伦苦恼地思考应该怎么来形容,但很明显,克劳尼亚没有做到过那样的事情。
“有什么人对你做过很像的事情吗?”费泽伦希冀地问,“就是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你觉得他疯了或者在发癫。”
有一个。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非常糟糕的事情。
非常,非常的糟糕。克劳尼亚突然觉得有什么原本蒙在她眼前的事物被费泽伦揭开。
人们在遇到危险的,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对抗的巨大危险时,为了保全那个人不要进入风波时下意识会做出的事。
她小的时候,那样和平的日子里,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人们不会这样做,只有心血来潮后感到不喜,才会疏远一个人。
但是在更后面一点的时间里,确实有人这样做过。为了将她从那可能席卷的漩涡里头推出来,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费泽伦看向她垂下的眼睛,知道她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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