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过生辰和中秋,还能一起过年,不也很热闹?”
“好,那我们就祝你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平日很少碰酒的江采霜,到了分别的时候,还是拿起了酒杯,拱手道:“三位姐姐多多保重。”
说罢,扬手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清冽辛辣的美酒入喉,连带分别的忧愁也一同咽下,割得喉咙生涩。
晨光熹微,城门初开。
街角传来一阵马蹄踏踏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一队人马踏风而至。
守城卫兵刚换完岗,正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守在门口。
听见声响,所有人顿时一个激灵。
“什么人!”
卫兵警惕地执戟上前,拦住前路。
“悬镜司办事!速开城门!”林越亮出玄铁腰牌。
守城卫兵认出令牌,登时慌张行礼,向着身后招手,高声吆喝道:“快开城门,放下吊桥。”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厚重的城门大开。
吊桥还未完全放下,整齐划一的人马便冲了出去。
高壮的马匹冲到吊桥顶端,马蹄高高扬起,轻易跃过沟壑,稳稳落在平地。
伴着越来越远的烟尘,这队人马逐渐消失在守城卫兵的视野中。
路上颠簸,江采霜却睡得极沉。
她昨日跟姐妹喝了几杯酒,现在头脑还昏昏沉沉,不甚清醒。
燕安谨身着玄色便服,身下是一匹高大雄健的骏马,大氅罩着一道娇小人影,将她小心地护在怀里。
为了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江南,他们只好抛弃更舒适的马车,所有人骑快马而行。
“主子,只要我们按照这个速度前进,天黑前正好能宿在驿站。”梁武骑马靠近,粗犷的声音裹着风传来。
中午,江采霜迷迷糊糊醒来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
燕安谨放慢了速度,取下水囊,喂到她唇边。
她轻轻张口,甘甜清凉的水流便被灌入喉咙,润泽了酒劲的热燥。
江采霜神思清明几分,睁开眼睛,望向官道两侧荒凉的山林,担忧地问道:“我们晚上能到住的地方吗?”
她可不想住在荒郊野外。
“约莫黄昏时分就能到。”燕安谨轻声道,“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采霜点点头,“有点饿了。”
燕安谨便命众人停下修整。
正午时分,正好是太阳最炽烈的时候,一行人将马儿绑在树下吃草,各自找树下阴凉处休息,补充体力。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能吃的东西也只有干粮。
江采霜不是娇气的性子,接过干粮便大口嚼起来,只是刚咬了一口,便觉得这干粮甜甜的,越吃越甜。
“咦?怎么是甜的?”江采霜咽下嘴里的饼,讶异问道。
燕安谨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树下,玄色衣袂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正用石头压着舆图,跟林越他们计划接下来的路线,闻声回头,温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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