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妈，一次能做十五个，其实也不是很多的。”棠溪并不是没有试过从早上做到晚上，“而且现在天气凉，糖油饼哪怕是隔夜了依然是可以保持酥脆的口感。”
毛若兰动了动唇瓣，没有再说什么了。
“兰姨，还有我们，”王思康开口，第一个糖油饼做得不怎么好，“让我多做两个……”
王思康停顿了一下，“五个，只要五个，我就上手了。”
这是他给自己的最低要去，要是五个之后还做不成样子的话，王思康觉得他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厨房里面了。
“好，五个。”棠溪就喜欢王思康这一份不服气，随后再去看郑新月，问她：“新月，你呢？”
“多少个之内可以做好？”
郑新月捏了捏手指，抿了抿唇瓣后试探性地回答，“十个？”
王思康在这一方是有些天赋的，郑新月自认为比不上他，那再多五个是不是就可以做好来？
棠溪没有意见，点了点头后继续说，“但也没有必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五个不可以就做十个，十个不可以那就做十五个，多做几个总会有手感，慢慢来就可以了。”
郑新月一开始以为棠溪说的是自己，没有想到说的是他们两人，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糖油饼，又悄悄地看王思康的，对比了一下两者之间的区别，郑新月觉得她也可以做到的。
毛若兰见他们两人都帮棠溪说话，没有在说什么，“那今天你们三个就做糖油饼，我来负责店面的包子。”
“啊，”郑新月这才想起来，她还有正事要忙活的，“我，等会儿也来帮忙。”
“不用了，这是店面新推出的品种，你得好好练习，等做好了，我们就在早餐店里卖。”毛若兰跟她说。
郑新月接受了毛若兰的说法，斗志也燃起来了。
——
棠记。
许清和在休息的时候到后厨的走廊上吹一吹风，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那是新来的厨师。
许清和对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的面相很柔和，有点男生女相的感觉。
“你也来放放风？”许清和想着大家都是同一个地方工作的，适当地聊聊天是正常的。
奈何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就站在旁边看窗口了。
许清和顿了一下，摸了摸后脑勺，没多想什么，只是一句话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过了几秒钟后，对方开口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若不是相信自己的听力，许清和都要以为出现了幻听。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许清和率先开口，“你刚才说话了？”
“声音有点小，我不太确定我是不是听错了。”这一次，许清和看着他的嘴，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开口了。
然而看了好几秒钟，许清和都要放弃，对方才点点头回答，“嗯。”
这一次的声音大了很多。
许清和有一个疑惑，想问是为什么，但是又觉得唐突。
又是一阵沉默，气氛倒是没有让人感觉到尴尬，反倒是有片刻的宁静和祥和。
“抱歉。”他又说话了，“我反应有点慢。”
许清和摇摇头否认了，“没有，还挺好的。”
“……”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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