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角银子,怕是有一两多。”
王二哥还没见过这个老抠门赏过谁银子,张庖人的鸭子做的这般好,也不知他有没有赏过人家银钱。
梁堇听后,有些诧然,见王二哥不高兴,便拿出五个铜板,买他的果子。
要不是王二哥带她来,她也不会得这银子,还说明日多做些酱肉,送与他吃,算是谢他,这般之后,王二哥心里才好受了点。
到了住处,梁堇家里没有小秤,北宋的白银,都是要上秤称量后,才知晓有几两重的,这是碎银子。
要是朝廷发行的官银,是有统一的重量的,不用上秤就能知晓。
她又去旁人家借来了秤,称量了银子……竟然有一两七钱。
一两银子在青州的时候,能换一千一百文,沂州应当也差不多,这还是过年的时候,梁堇听梁父说的。
这块银子,也就是一千八百七十文钱,再添一百十文,就是两贯钱。
真是白得的,梁堇高兴的不行,这银子比铜子方便,她不准备把银子破成铜子,这要是破成铜子,能有两斤重。
见桂姐儿要进来了,她急忙把银子藏在了罐子里放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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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躺在炕上的时候,才想起来张庖人的“赛羊肉”,没有亲眼看上,真是说不出的遗憾。
她在外面,只闻到了些味,梁堇不知道的是,要是她再多留一会儿,就能见上这道菜了。
她和王二哥走后,孙官人与请来的客,分食赛羊肉,给程相公盛了一碟,程相公却不要,把肉让给了旁人。
这让众人都不解,过生辰的孙官人,问其原由,可是自己哪里怠慢了他,要知道程相公爱吃,这又不是一般的菜,哪有推辞的道理。
就连张庖人也看向了他,程相公是个老饕,还曾夸过他做的鸭子味好。
程相公指着面前油纸包里剩下的酱肉说道:“孙官人切不可多想,我只是贪嘴多吃了这酱肉,张庖人做的五珍鸭,实在是吃不下了,这才让与他人吃。”
孙官人也是好吃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费了这么多银钱,请来张庖人,他看向那酱肉,用油纸垫着,不是酒楼里的吃食。
等看清后,只见那酱肉,色泽红亮,还散发着香味,便向程相公讨了一块来吃。
肉有些凉了,但入口软糯,孙官人吃了一块,就问是从哪家熟肉铺子买的,他竟不知沂州多了一家这样的铺子。
“从一小女手中买来,这叫瓦罐酱肉。”程相公答道。
席上众人都想尝尝,程相公想着明日那小女还过来,就让酒楼里的人拿去后灶蒸热即可。
后灶里的案首见是程相公让热的,这油纸包不好上蒸笼,就给换了个讲究的碟子。
谁承想,酒楼里新来的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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