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的脑袋。”
李湛眼里浮起杀意，毫不畏惧开口，“老狗，你回去告诉吕阳，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一年内，我要摘了他的狗头。”
“好好好，小畜生，你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茂辰纵身一跃，眨眼间离去。
范曾嘴角浮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李湛虽然有点狂妄，但这份胆魄，领先了无数同龄人。
毕竟，那是帝都吕阳啊。
“范宗师，多谢。”
李湛感激的抱拳。
范曾点了点头，抬手一挥，悬浮的火球立刻消散。
他上下打量一圈，眼睛深处闪过一抹惊骇，“不错，半年不到，你就已经宗师圆满了，是个不错的苗子。”
这种进步速度，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恐怖。
比帝都那些大少爷都不遑多让了啊。
要知道，李湛能得到的资源，远不如那些家族大少。
范曾越想越心惊，咳嗽一声说道：“不过你千万不要骄傲自满，你现在的实力，远远不够。”
“我明白。”
李湛重重点头，忍不住问道：“范宗师，雨涵，最近还好吗？”
这么久不见，他十分想念沈雨涵。
特别是这段时间，李湛做梦都会梦到沈雨涵，梦到她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梦到她眼睛笑成月牙儿，轻点他鼻子打趣的样子。
范曾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小姐一切安好。”
李湛忍不住咧嘴笑了。
“李湛，看在你刚才撑住茂辰一掌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些事情。”
范曾正色起来。
李湛内心一凛，急忙收起笑意。
“你现在的进步速度，还不够。”
范曾捋了一下思路，沙哑开口，“沈家这条船，现在已经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听到这句开场白，李湛内心不由一紧。
“这条船之所以没翻，是因为还有老祖镇着，但老祖寿元将近，到时候，沈家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
范曾轻叹一声，“一，竭尽全力推一个后辈起来，接替老祖在上面的位置，但显然不可行。”
“那二呢？”李湛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紧张万分。
范曾定定看着他，语气轻缓的说道：“二，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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