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害死无数人。”顾离说道：“别忘记，哥伦布是从美洲大陆上带来高产的粮食与海量的金银，但一同随船返回的，还有无数新大陆上的致命病毒。”
菲兹：“我们可以做一个防护程序，保证……”
“就凭现在这个条件？”
菲兹不说话了。
顾离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不反对探索精神，否则也不会主动参与到各个研究所的实验中。但任何探索的先决条件都建立在安全上，我们是要造福人类，而不是消灭人类。再耐心一些吧，等你们成为正式的特工，拥有高的权限，能够调动更多资源，可以建立起一个真正完善的防护程序，再去向未知的领域探索吧。我保证，到时我绝不会推辞。”
菲兹和西蒙斯对视一眼，点头说道：“您说的对，是我们太鲁莽了。我们会期待那一天早日到来。”
顾离微笑：“我也一样。”
“那我们还能继续研究原素吗？当然，我们不会再去探索异空间，我们也许可以降低原素本身的灼烧性，这样至少可以让它在一些致命的伤势中发挥作用。”
顾离有些意外：“可以做到吗？”
“很难。但我们有信心。”
“那还等什么，做吧，我相信你们。”
“太感谢您了，灰烬先生！”菲兹和西蒙斯感动无比。
顾离正准备客套两句，系统突然发出警报。
“警告，警告！2号日记持有人信任值下降，即将开启惩罚程序！”
顾离惊了，2号日记持有人是黛西吧？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信任信任？
这时系统声音又起：
“惩罚程序已开启，宿敌模块加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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