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次行刑了。
也是没有行刑之下,两人关系也就不那么僵了。
偶尔押着貂鼠去往阴城的时候,闲来聊上一两句,这聊着聊着,也算是好友了。
一时,好友离别。
刑差也是感慨万千。
只不过他没有在貂鼠面前表现出来,只是等貂鼠走远之后,他才向着文判感叹道:“唉,如今天界变化颇大,也不知道这位貂鼠兄弟能否适应。
毕竟他同辈之人,如今死的死,抓的抓,甚至是之前他所栖息的小山,如今也成了一位大商的圈养牲畜之地。
这家,也算是没有了。”
“总归是身为筑基修士。”文判摇摇头,“心有神清之术,自然是能适应。”
“能适应是最好。”刑差搓了搓手,又忽然笑道:“但也不知貂鼠兄弟今后回想司内经历时,会不会记恨于我等,毕竟我司刑罚,可是让所有经历过的妖邪之人刻骨铭心。
这倒不如凡间利索,一刀斩之。”
“谁说阳间没有阴司之罚?”文判听到这话,倒是反问一句。
随后,文判又回忆片刻,才回道:“四百年前我还在阳间时,那时我刚上任梁城狱司令的时候,发现司内曾关押了一位老者。
一问,得知这位老者因杀人之罪,被关押了整整五十年。
按理来说,杀人偿命,理应要斩。
可当时被杀之人的长子,却想要此人入狱牢内终生,且取来一只猩红甲虫,让其每日受虫噬血肉之痛,不想让此人轻易死去。
而这位长子与当时的县老爷也有交情,此事也就这么定下,甚至还特意找来一位医者,以防杀人者在虫咬的溃烂中发脓染病而逝。
且又有一位狱卒整日看管,以防此人不堪受刑之下自尽。
仔细想来,此法与我等司内倒也相同。
而此人就这般被关押了五十年,直到新帝大赦天下,新来的知府又听闻他之事,他才得以重见天日。
只是这一晃已经五十年过去,牢外变化种种,他又举目无亲”
文判说到这里,却忽然问道:“你猜,他最后怎么着?”
“怎么?”刑差好奇询问。
文判是摇摇头,“他想要当街行凶吓人,并无伤人之意,只是想要再次回到熟悉的牢狱渡过余生。
可也是常年受病灾之苦,体弱神虚,当他举刀游街,一时心血上头,却毙于一小贩摊前。
而此案,当时也是让我等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此人所行为何,也让我等猜测他是心中有恨,想要恶意报复他人。
而此事,也是我善封文判之后,一时想起此人,翻越阴簿,才知他心中所想,才知他当时所行之思。”
“唉”刑差听闻此事,是长长一叹。
可随后,他也是好奇,如果貂鼠不适宜如今的新修界,那是否还会回来?
不过文判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
因为等貂鼠过几日到了外界,会有‘一些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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