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远镜，一把扯过来刘越说道：“快点，脱衣服！”
“那你给我说说，这些士兵中间究竟有谁中枪？”曹有光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越无可奈何，脱下裤子，递给杨登欢。杨登欢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换给刘越，嘴里嘟囔着说道：“你小子这一次可占了大便宜！瑞喜祥的毛料西裤，五块大洋一条，三十袋面粉钱，够你家吃一年的！”
“他一个人？”杨登欢问道。
老保长身后，一队衣着整齐的士兵，右臂配戴宪兵臂章，敲开了胡同第一户人家。
“这一家卤煮算是干起来了，全北平城能在铺子里买卤煮的，拢共也没有多少家，这家就算一号了！”杨登欢满足地说道。
“还有这位爷。”杨登欢一指刘越，“他吃什么自己要，待会我一起结账。”
刘越不搭理杨登欢，黑着脸换上了三十袋面粉，杨登欢说着话穿好了裤子，一边系腰带，一边说道：“你得整几个真家伙，不能全是演戏，要不然傻子也不信！你都不知道站在观众口味有多叼！”
刘越技术不错，吉普车拐到路边，稳稳地停了下来，杨登欢下车招呼：“走，吃碗卤煮去！”
曹有光佩服地看了一眼杨登欢，吃惊地说道：“就看了一眼，你就看出来了？这眼真够鸡贼的哈！这尼玛是鸡眼吧。”
“少扯淡！我这个岁数扮演个少尉不过分吧！我们俩身材差不多，军衔也合适，我也不挑，就他了！我要客串！我要到片场好好看看。”杨登欢说着话就要解刘越扣子。
“蓝宝石知道吗？”杨登欢笑问道。
“喜欢，就是碗太大，吃不完。”刘越也跟着起来，两个人一起出了卤煮火烧铺子。
“我就不去了，我再车上等您。”刘越笑道。
“可是什么，卤煮一起吃，军装当然也得一起穿，我就穿一会儿！”杨登欢一边说话，一边拉扯刘越。
刘越答应了一声，上车启动，吉普车缓缓行驶起来。
再一个，路上基本上没有行人，除了偶尔看到一个行色匆匆的行人，或者一辆无精打采地洋车之外，基本上见不到什么人。
“在哪个房间观察？”杨登欢穿过垂花门，经过一个短走廊，看到后院中更是戒备森严，院子里几名中山装，面朝各个方位警戒，山墙上一左一右开着两扇门，角门口，两个灰色中山装眯着眼睛透过角门缝隙，向外观察。
斗鸡下洼。
外面斗鸡下洼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锣响，曹有光兴奋地说道：“来了！好戏终于上演了！”
不时有人从饭铺中出来，一个个看上去满面红光。
“加戏了，四个人，最后剩他一个人，其余三个人要在蓝宝石眼前打死！这样效果更逼真。”曹有光笑道。
屋里的其他人，杨登欢倒是都认识，有之前见过的特务处袁道、周彦武和赵中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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