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外的独家渠道，不搞大张旗鼓的宣传也无妨。
尽管李杰这次总算成功沾到了水，但才刚刚喝进去一点，就被常浩南这句话给差点呛到——
排除像是常浩南这样的特例，隔行如隔山这话基本还是没错的。
“别说两三台，能卖出去一台都行！”
常浩南略加思索之后，还是给出了一个更加积极的回应：
毕竟做生意这种事，看的就是个渠道。
李杰转念一想，也觉得有理。
“那就按您说的，先低调处理。”
但是被仪式流程打断，没来得及往出说。
双方签署正式的合作协议，以及再往后的协作开发则完全是委派他人进行的。
“嗯……我觉得不只是有可能。”
当然，最后这句话他也只在心里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倒不是说李杰不愿意做国外生意。
怎么，难道车队冠军不算冠军？
“咳咳——”
李杰再次拿起茶杯：
常浩南当即接过话茬：
“所以说，我们去年直接跟空中客车公司合作，帮他们造直升机，另外还跟造跑车的那个法拉利合作，顺便帮他们拿了个世界冠军……”
听常浩南说到这里，李杰也不由得露出一抹自豪的神情：
在一开始的规划里面，曙光2000T只是一台在其它方面较弱，专长于运行TORCHMultiphysics的异化版曙光
但最后拿出来的产品却是一台全面强化之后的曙光2000B。
这下子，李杰刚放到嘴边的水又没喝上：
“这还没影响力？”
他第二次把杯子放回茶几上：
三次尝试喝水均告失败的李杰干脆放弃，整个人向后靠到了沙发靠背上。
本来觉得后面有的是时间，结果他从那次之后就四处出差，几乎没怎么回过京城。
一个计算科学领域的院士，尽管跟火炬集团有合作，但对于跟自己无关领域的事情基本也就仅限于听说。
至于法拉利的世界冠军……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
常浩南之所以要把销售策略抓在手里，怕的就是这个，赶紧摆了摆手：
“这件事情牵扯比较多，尤其现在是咱们国家入世谈判的当口，计算机硬件贸易又是美国人比较看重的部分，所以……至少短期内，我的打算还是找熟悉的客户做定点推销。”
但要说起空中客车还有法拉利汽车，那就基本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嗐，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嘛……”
跟火炬合作的法拉利集团尽管产品质量数一数二，但在华夏这边，知名度还是不如德国、瑞士或者日本的同行。
“那……我这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不过最近这两年，我们做成了国内几笔大单子，回笼了不少资金，在研发预算这块投入比较多，而且之前那些低端的服务器产品线还真养出来了几家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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