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下咒的那个姑娘,我看她可怜,来时顺便帮了她一把。”
突然,素儿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因为它看到柳娃儿竟仰头张嘴,伸手从嘴里缓缓扯出一根根白骨,落地后自主成为一副骨架,恐怖阴森。
“你要做什么!”
“别紧张嘛。”柳娃儿抹了抹嘴角,轻笑道:“我们的条件可不包括别人,除了江阳我皆可杀。”
简单来说,柳娃儿现在其实很生气,它本以为胜券在握计划毫无瑕疵,却没料到被素儿摆了一道,谈不上完美。
有气,就要撒。
更何况那个姑娘本就得死。
素儿见状欲言又止,面色充满了无奈,它本意是不想看到有任何人被祸害,奈何势与人强,此刻它只能保住夫君而已,其他人爱莫能助。
视角转换。
菊花楼。
老康和吕秀才正在听着伙计收集而来的情报,比如姑娘们昨天谁跟谁抢了活,前天谁跟谁吵了架。
信息量太大,一个头两个大。
哥俩听得脑仁嗡嗡的,可愣是没筛选出相对有用的情报,大多数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却不知男人眼里的鸡毛蒜皮,很多时候在女人眼里是了不得的大事。
“唉三元和刘哥也不知跑哪去了,总不会跟着江阳去他家了吧?大半夜的爬墙根多不好”
“康哥你能认真点不?咱们干正事呢啊,你赶紧看看这个有没有嫌疑,半个月前芙蕖楼的一个姑娘偷偷用了另外一个姑娘的胭脂,因为效果不好,又故意往里掺了辣椒面,导致后者十天都没法接客,脸肿的跟胖头鱼似的”
正当两人累的口干舌燥时,房门突然被撞开。
只见丁好好脸色苍白的跌倒在地,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鬓角,我见犹怜。
“救救.”
冷不丁的变故让哥俩有些发蒙,但还是第一时间上去搀扶。
老康疑惑不解道:“咋地了大妹纸?让哪个臭老爷们给祸祸了啊?”
本来丁好好非常痛苦,听到这句话后差点被气乐了。
心想你又不是我娘家,受了委屈找你有用么?我是来找你们救命的好不好!
但无需解释,老康和吕秀才突然浑身一激灵,汗毛倒竖,头发丝都立了起来。
某种至阴至邪的压力蓬勃而至,看不见摸不着,无色无味难以辨明,可它却真实存在,目标正是丁好好。
吕秀才条件反射踏前一步,铜鎏金刚钩已然抽出,往丁好好背后狠狠这么一挑。
仿佛挑起千钧重担般,吕秀才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生疼。
可在那伙计的眼中,铜鎏金刚钩根本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完全是在对着空气前挑,怎么就瞬间满头大汗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不光吕秀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老康同样如此,明白丁好好是今夜下咒者的第四个目标!
丹彩楼内,柳娃儿微微皱了皱眉头,术法再一次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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