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外的红颜知己无数。可是朝嘉,心心念念的只有你一个!”
皇贵妃微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堂哥的好,我永远都铭记于心,我会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敬爱、怀念!”
安答远低头,感叹:“如今朝嘉不在了,我们讨论谁是谁非还有什么用?”
皇贵妃也低头沉思,两人默默无语。
起风的时候,安答远率先站起来打破沉默,说:“我要回去做事了,下次,或许下次我会来吧。”安答远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不怨恨皇贵妃了,虽然,她明知道自己没有怨恨的立场,这一世的朝嘉,依旧选择了跟自己没有任何暧昧关系。有些苦恼呢,自己竟然这么没有魅力。
皇贵妃也站起来,说:“不送。”
安答远被她逗乐,扬起真心的微笑:“我还以为娘娘会送我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容嬷嬷可不会因为私交而放弃原则,晚了误事是要挨板子的。”
这话倒不是夸张,容嬷嬷确实狠下心来调教安答远,一心要把她培养得比前两代安家女人还要优秀。
皇贵妃点头:“不送你是因为我还有事。”
安答远不甚在意,挥挥手,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出来吧。”见安答远走远了,皇贵妃坐下淡淡地说。
从俊仪亭后的假山后闪出一角龙纹袍边,然后赵与君就出现在皇贵妃面前,说:“谢谢您。”
皇贵妃示意赵与君坐下,笑着说:“不用谢,反正我找这丫头也有事。她因为安大人的事大概气死了我们所有人,我可不希望她怨恨我。”
赵与君笑得揶揄,却没有恶意:“这宫里很您的人还少吗,为什么独独在意她?”
皇贵妃毫不介意,反问:“这皇宫里想讨好你的人也一大堆,你又为什么独独在乎她?”
赵与君面颊一红,托起茶杯装作喝茶,掩盖自己的情绪。
皇贵妃笑:“我在意她,是因为,因为我感觉到自己欠了她很多,这笔债务,像是很久以前就有,或许会延伸到很久以后。”
赵与君不信,说:“她不过最近几年才进的宫,您见她最早也就是在四年前,怎么会有什么谁欠谁这一说?”
皇贵妃轻笑:“为什么只是这一世呢?或许我的前世今生都是欠她的。”
赵与君以为皇贵妃在说笑,不甚在意。
“就算是这一世,也是我对不起她,我欠她的不比欠堂哥的少。”皇贵妃说:“我把堂哥托付给她,是因为心里的那种感觉,或许跟她在一起的堂哥,才是幸福的。”
听见皇贵妃说起朝嘉,赵与君不悦,想起安答远在朝嘉面前快乐羞涩的样子,想起她一心陪着朝嘉同生共死的坚决,如果不是自己在,只怕她真的跳下洪水,跟朝嘉一起永远地离开了。
赵与君有些烦躁,觉得六月的蝉鸣真是让人恼火。
皇贵妃看了出来,本想安慰,但还是放弃了。太容易得来的感情,人总是忘记珍惜。就像自己,那么早就奉献了全部的自己,可那个人依旧爱他的发妻。
“您,真的会预知未来吗?”赵与君吞吞吐吐地问,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想知道自己和安答远未来的命运。
“你想问什么?”皇贵妃故意问。
赵与君抖抖索索半天,说:“那,那你感觉得到我,我和她吗?”
“她?”皇贵妃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逗弄人的想法,或许真的是深宫寂寞吧,“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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