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安小七实在是没忍住,连忙问道“他应该没什么事吧?”
战九枭愤怒咆哮“死不了!”
死不了,就是折腾人!
尽折腾他!
战九枭怒火中烧的掐断了安小七的电话后,就对那躺在病床上的战西爵冷了一眼过去
“战西爵,你就是个废物,脑子好的时候搞不定女人,现在脑子坏了被撞了,连苦肉计都哄不回女人,你有个屁用?”
他吼完,却没有等到病床上男人的回应。
战九枭怒瞪着他,察觉他只是面色无比平静的望着前方,似乎脸上再无别的情绪显露。
可冥冥之中,又觉得他整个人的气场跟最近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他头上缠着一块厚重的白色纱布,眉骨和鼻梁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额前浓黑的头发遮住了他此时睁开的双眸,一时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却听闻他很低哑也很疲惫的对他说道“你回去吧。”
战九枭皱着眉头,深看了他几秒后,“你大爷的。你该不会出了个车祸,把脑子又给撞好了?”
战西爵答非所问“你不是还要洞房花烛?还不滚?”
提到洞房花烛,战九枭就没兴趣关心战西爵脑子究竟有没有被撞的恢复记忆了。
他将手上的病历本朝他脸上砸下后,扭头摔门就走。
待病房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后,战西爵才完全抬起头来。
他目光黑黑沉沉的看着窗外疾风骤雨的夜色,脑畔深处如放映老胶片一般,放映着那些似近又似远的画面。
想起了一些事,又因为这些事想起了那最不该忘记的人。
伴随脑海深处越来越清晰的记忆,眼前的视线就变的虚虚实实,模糊了起来。
原来,已经过了六年之久。
整整六年!
他还真是浑蛋啊!
他怎么舍得,在弄丢了她整整六年之久以后还要这么对她?
战西爵模糊的视线从窗外收回,缓了缓因为车祸带来脑震荡的眩痛之后,打电话叫来江淮。
江淮是在电话五分钟后出现的,他一进门,就毕恭毕敬的道“长公子,您现在感觉如何?”
“我要去安公馆。”
闻言,江淮便诧异的道“现在?”
男人言简意赅“现在。”
江淮想着医生的嘱咐,道“长公子,医生说您脑震荡严重的厉害,这几天必须得卧床养着……”
但,他的话都没说完,男人就冷漠的打断了他“备车,五分钟后,我要出发。”
战西爵态度强势,江淮没了法子,只得去安排。
外面暴雨格外的大,风也大。
打伞都没有用。
战西爵撑着伞走到车前并坐进车里时,他下半身的裤子都湿透了,肩膀上也湿了不少。
江淮给他拿了擦水的毛巾,他也没有要。
从坐上车后,他就无声的坐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
……
因为到底是担心战西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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