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的西凉铁骑亦是强军,不妨让他去和赵云的白袍交战。”
蒯良见状劝道:“主公,此刻不是追究战败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安抚溃兵,以免因为他们的溃退影响中军阵型。”
然而蔡瑁却像是刻意在找他麻烦,也许是认为张绣会加入刘表麾下,进而影响他的地位。
“那是胡人一直四分五裂,若是有一族能将草原部落拧成一股绳,同样会对大汉起到威胁。”
张绣闻言心中一喜,这种感觉就像是四处漂泊的游子找到了归宿。
刘表听完过程,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末将领命,谢主公不罪之恩。”
一旦主动出击,将陷入周而复始的拉扯战,直至他们阵型大乱露出破绽,赵云便会给予致命一击。
刘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当即瞪了张允一眼:“还不快去?”
张绣淡然道:“数百年前的冒顿,几十年前的檀石槐便是最明显的例子。”
蒯良沉吟片刻,凝声道:“当下也唯有西凉铁骑可战白袍。”
“而当末将下令停止追击,他们便又追了回来,继续放箭追击我军。”
张绣气急。
白袍军的战法他已经了解,照这种策略,他们的兵力优势已经荡然无存。
“末将领命,必死战报之。”
“除此之外,他们的箭术也十分出彩,所以经常能在冲锋与撤退时用弓弩杀伤我汉军。”
刘表目送这支骑兵离去,询问左右:“你们觉得二者孰强孰弱?”
唯有骑兵可战骑兵,至少在目前而言是这样,这也是拥有一支强大骑军的好处。
他一直想不明白,两人明明无冤无仇,为何蔡瑁会一直针对他?
随后又换了个阴阳怪气的语调:“听闻张将军与赵云是同门师兄弟,想必不会因此徇私吧?”
蔡瑁这才罢休。
张绣想了想,答道:“胡人大多是在马背上长大,弓马娴熟,也正因为这一点,他们可以轻易在马背上完成极其困难的动作。”
张绣摇头道:“胡人虽弓马娴熟,却纪律散漫,且装备简陋,如果他们能改变这两点,恐怕不易对付。”
“并州军这是什么战法,为何闻所未闻?”蔡瑁提出疑惑,北军铁骑的这种战法,对步军几乎是天然的克制。
却是忽略了一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蔡瑁忌惮他的西凉铁骑,一直担心他会威胁自己的地位。
“哼,那是我大汉未出精锐之师,张将军何故长他人志气,莫非你因为是向着胡虏的?”
这是中肯之言,点明了胡人的优势与劣势。
张允说完便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张允一脸羞愧,微微拱手,不敢直视刘表的目光:“敌骑并不直接与我军交战,末将率军出击后,他们却突然后撤,并在撤退途中不断放箭杀伤我军士卒。”
你若不动,他们就会从各个方向不停的袭扰你。
众人俱无言。
西凉铁骑与并州铁骑同为边军骁骑,很难定义强弱,只是因为他们的统帅不同,方能分出胜败。
刘备率领并州军几次大胜胡人,使他们磨练出了“有我无敌”之势,方能压过董卓的西凉军。
“并州军终究是击败过西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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