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件完成后，经由她领导递上去，李氏家族进行了层层审核。
从美感、设计，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后，李氏家族反馈的意见是：“看起来太贵，跟我们产品定价不匹配。”
她吐槽民间夏东海时说过类似的话。
芮姜没再搭理，拎包离职了。
而她旁边座位的女生试图挽留她。女生是李绍钦的远房亲戚，这段时间上班一直问她，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天选之子？得罪那人会被连诛九族？
芮姜眯眼一笑：“怎么可能呢？要相信科学！”
然后便大摇大摆办完了离职手续。
李氏家族要是知道，西安风波不是上天给予的报应，而是她亲手所为，那不得宰了她？
而且严格意义来说，她没有诛了李绍钦的九族，只是针对了他在西安的直系亲属。
当晚深夜，李绍钦如幽灵一样，坐在了芮姜的工位上。他打开她的电脑，用事先植入的监控程序，翻看芮姜的网页浏览记录，和工作文件。
然后他让一名富二代，在她使用过的电脑上登录微信。他打开芮姜的聊天窗口，给她发送了信息。
芮姜此刻的意识正站在一片白茫茫的空地里，她又被玄学抓住了。
人类世界变成了二维形态，世界展开成一张平面。几十亿人变成了由数据构成的人形代码，从她的身体穿过。
她缓缓闭上眼睛，感受时间和空间的流动。突然，无数道频率如海潮般向她扑来。
“我好悲伤！”
“我好难过！”
“我爱你！”
“爸爸！不要再打我了！”
“我要杀了他！再杀了他们！”
“神明啊！赐予我们和平吧！”
“妈妈！我肚子好饿……”
……
芮姜睁开眼，她为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感到惊愕，她居然能听见整个地球所有人的心声？
“这是以太！”
一个老者的声音，从她背后缓缓传来。
芮姜的第六感，使她模糊地感觉到，说话人是位仙风道骨的男性老者。但她发现她的动作好像被定住了，无法回头看。而就当她想对老者问些什么的时候，梦醒了。
她躺在房车狭窄的空间里，大口大口喘气。
以太？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以太是传说中的第五元素，一种精神传导物质！
这段时间，她身体里的能量好像加大了损耗，一天吃八顿都饿，还不长肉！
她莫名地从易胖体质，变成了易瘦体质。
想必就跟书里说的一样，凡人使用玄学力量会被折寿吧！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她拿出小电锅，给自己煮了碗泡面。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准备查查以太的资料。
电脑连接网络的那一刻，富二代老板的消息弹了出来。
芮姜突然感觉。她的电脑屏幕变成了透明物体。而在电脑屏幕的对面，李绍钦正坐在她的工位上，似笑非笑地等她回复消息。
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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