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院,问你愿不愿意替他出面,同丰雪国的人就这次宪兵到处抓无辜的民众同商人一事谈判?之后,我们的人再设计让你受点轻伤,对外再宣称你受了重伤。如此父亲便顺理成章,声称因为担心儿子的伤势,将我们大家一同接到租界,以此躲避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乱局?”
因为这主意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叶花燃全程语速有些快,音量更是不自觉地微扬。
“嗯。”
谢逾白替叶花燃将被子掀开。
叶花燃上了床,身子贴近谢逾白,急切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说父亲的?”
谢逾白沉默。
叶花燃的心底便扬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你答应了?”
“我没有理由拒绝。”
是了。
这才是问题真正所在。
谢逾白当然并非不能选择拒绝。
但是,一旦拒绝,想也知道,他在谢骋之心目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如此,等于将谢家家主之位拱手相让没有任何区别。
谢逾白当然不可能让这件事发生。
不能拒绝,自然只能答应。
叶花燃久久没有言语。
身为儿媳,她自然不能问谢逾白,为什么谢骋之这个当父亲的不自己以身涉险,偏要长子当这个饵。
她多少也猜到了谢骋之心中所想,想来,亦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即便如此,并不意味着她能够理解,并且坦然地接受。
许久,她才眉头不展,语气闷闷地道,“如果不是你同父亲轮廓有几分神似,我当真要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父亲亲生的了。”
哪有当父亲的,像是嫌儿子过得太安逸,恨得把儿子往火坑里推的。
且不说那丰雪国的人有多难缠,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招致伤身之祸,即便是计划顺利,所谓制造一点小意外,受点轻伤,谁又能保证当真不会出别的岔子?
万一请的人没控制好力道,当着将归年哥哥弄伤了怎么办?
相对于叶花燃的气愤,谢逾白语气淡淡,“我说过,谢家不缺儿子。”
不缺儿子。
不缺儿子,所以就可以叫长子去冒险么?!
这是什么道理?
不管谢逾白表面上表现出来有多不在意,叶花燃都不可能问这个诛心的问题。
既然谢逾白已经答应了下来,事情便再没有转圜余地。
不能改变,自然只能去面对。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待父亲那边悉数部署好之后。”
“父亲考虑得还挺周到。”
叶花燃不无讽刺地道。
……
丰雪国的人为了找那个所谓的失踪的宪兵,仍然到处抓人,引发了承国民众的不安。
那些被抓走的民众不少都是商铺的伙计,如此那些被抓走的伙计亲属组织其他的亲属抗议,如此,引来了丰雪国武力的镇压。
事情愈演愈烈。
商会的理事们再次找上了谢骋之。
谢骋之便将谢逾白叫了去,表示时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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