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她也不懂,为什么要问这个,有一种当年她那个倒霉前男友的感觉。也许最大的不同,在于前男友问她会烦,而薛离衣问,她只是觉得奇怪,却仍旧会有耐心去解答?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姐姐妹妹的间隔似乎变得越来越小了呢?
房里速溶咖啡的味道四溢开来,薛离衣的狗鼻子通过电话线就钻了过来:“你是不是在泡咖啡?晚上又要熬夜?”
关瑾瑜坐在桌前,把笔记本打开,应道:“是啊,今晚大概都睡不了了,不单是我,组里其他人也一样。”
薛离衣听到那边电脑启动细微的声响。
她沉默了一会,说:“那姐姐先工作吧,我也要去看书了。”
关瑾瑜看了看时间,说:“好。”
薛离衣:“晚安。”
关瑾瑜:“晚安,小衣。”
她忙着去开word文档写策划书,耳机仍然挂在耳朵上,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发现电话一直没有被挂断。
“小衣?”
手机那头很安静,没有回应。
关瑾瑜摇摇头,挂了电话。
薛离衣仰面靠在椅背上,听见里面的呼吸声中止,终于把攥得滚烫的手机放下,轻声叹出一口气。
在关瑾瑜面前,薛离衣本就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隐藏得极好,又隔着两根电话线,只隔几天才会有的一通短暂通话,关瑾瑜又怎么预料得到这个女孩在上次酒吧之后心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个半月过去,深城的项目终于进入了尾声,关瑾瑜也进入了最忙碌的阶段,整天整宿和项目组成员开会讨论,和客户公司你来我往,脚不沾地,头不沾枕头,只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已经十来天没有和薛离衣通过电话了,薛离衣知道她忙,也体贴地不去打扰她。
直到关瑾瑜接到谭老的一个电话。
老头子火急火燎的,跟火烧了屁.股似的:“她姐姐,你在哪呢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你再不回来你妹妹就要没命了!”
“什么叫要没命了?说重点!”
关瑾瑜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手里抱着开会用的资料,正步履匆匆地往会议室赶,本来就没时间,这老头还嘚嘚嘚个没完。
“我跟你说啊她姐姐。”谭建瓴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实验室,薛离衣穿着白大褂正站在器皿前,丝毫没有注意这里的模样,他保险起见的又走远了一些,小小声说:“十一已经在实验室呆了好几天了。”
加上薛离衣,谭建瓴统共收了十一个弟子,为了省事直接从一排到了十一。
“她怎么这么快就进实验室了?我没听她说过啊。”
谭建瓴:“一个月前,她说想进实验室看看,反正有师兄弟看着,学习一下也没坏处,我就同意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那边陡然就没了声音。
关瑾瑜:“谭老?谭老头?”
谭建瓴惊恐地望向背后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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